|黒水|

这个是子博,回复的话显示的会是我的主博回复,各位看见了不要太惊讶。子博不能回fo,想找我玩请移步主博_(:3」∠❀)_

【最后的守卫】路易x艾美

【白山/00:00】#p家北极圈48h#

★平行宇宙设定,时间线是在黑袍之乱后二十年,正剧向,彩蛋很多,搭配原文食用更加美味。
★艾美的本来名字其实是艾米,这里因为一些原因所以用的是艾米。

奥兰城外的多姆平原广袤无垠,花草繁盛,是个踏青的好去处。她的北方是有蓝色玫瑰之称的无尽之海,海上丰沛的水汽被风吹到这里,造成了此地的潮湿的气候,从六月开始,是一个长达三月的丰水期,暴雨总是骤然降临,又匆匆离去,鲜少有阴天,因此奥兰城已经连续三年被评为最宜居的城郭——尽管她地处王国的边陲。

此时已是七月中旬的傍晚,雨已经反常的下了三天,天色阴沉,乌云遮天蔽日,偶有一声惊雷,更是劈的人胆战心惊。大雨封城,人们无法继续工作,就三三两两的聚在酒馆驿站,讨论这连绵几天的暴雨。

“这肯定是哪里又出了什么事,”一个妓/女晃着酒杯,倚在门上,“这是一种预兆。”

“得了吧,曼丽,”旁边一个络腮胡的男人取笑道,“上次菲拉公主结婚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的,狼来了的故事,我们可不买账。”

男人向人群举杯,一时之间哄笑声充满了这个酒馆。

被叫做曼丽的妓女翻了一个白眼,拎着酒杯离开,她平时就在这里陪酒,看上眼的客人就会带到楼上她的房间春风一度,所得的钱财不多,不过这里物件低廉,几年下来也攒了很是一笔钱,等攒的多了她或许就会离开这里,去其他的大陆旅行。

她的父亲是一位吟游诗人,辗转流浪于王国的各个角落,他总是有许多故事讲给他的小女儿听,比如二十年前的黑炮之乱,勇者的英勇被永远歌颂,而迪腐们则被结界封存,那些血腥的过往似乎注定成了传说,渐渐不再被人提起。

曼丽抿了一口酒,她的父亲曾经说过,万物发展必有其理,任何反常也能从逻辑上逆推从而找到缘由。菲拉公主下嫁邻国,各方蠢蠢欲动,大陆上估计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至于这反常的天气……前几天听邻镇驻扎的圣殿骑士说,桑德拉城的结界有异动,迪腐流窜伤人无数。她乐于靠直觉将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这算是她无聊时打发时间的一种消遣,像这样被嘲笑是常有的事,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心知自己不会在这里混沌一生,既然如此也就不必太在意旁人看法,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她一时想的入了神,转过拐角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身上,绛色的酒液撒了那人一身。

“非常的对不起,”曼丽拿出手帕擦拭着脏污的地方,看见了那人黑色斗篷下的胡茬,“先生,需要我为你换一件衣服吗?免费的。”

她的视线扫过男人精致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梁,眼神直白露骨,胸前随着她的动作挤出了深幽的沟壑,看着诱人非常。

男人默不作声的看着她搔首弄姿,从斗篷下看上去,能看见他有一双十分迷人的蓝眼睛,像无尽之海一样的深蓝,足以让任何女人沉溺其中,只是这双眼睛的主人只是冷淡的看着女人,他低声说了一句不用,转身离开。

那双蓝眼睛是那么的忧郁而空洞,像是灵魂已经被抽离只余躯壳,在对视的一霎那她甚至被惊吓到了,不得不移开视线,她突然想起父亲曾经给她讲的一个故事,故事的最后他说:“你知道世上最痛苦的是什么吗?是至爱不再而时间依旧,生死不得解脱,余生都与思念作伴,所谓哀莫大于心不死*,大抵如是。”

曼丽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酒馆的门外,提着裙角上了楼,她在夜风中静立,脑海里全是男人的那双蓝眼睛,她有点想哭,不知是因为想起了她的父亲还是因为这场大雨使人压抑。

雨幕不歇,水汽升腾,酒馆的灯光蒙胧的从玻璃透出来,酒杯叮咚,欢笑不断,远方到来的吟游诗人唱起了歌。

“可怜的人啊,黑面包葡萄还有红莓果,哪里才是你的归乡。”

 

男人离开了酒馆,径直走入了雨夜中,他身上没有任何的遮挡物,但是雨水就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弹开,打湿不了哪怕是他的半片衣袖。他一只手提着风灯,昏黄的灯光在雨夜里艰难地照着明,他脚步不停,行色匆匆。

防御法阵可以防止连绵大雨沾湿他的衣袍,却不能阻绝气息。尤其是暴雨冲刷后的湿润泥土混杂着雨水的潮气。这个味道总是会让他想起以前做过的一个梦。墓地,细雨,亚朵拉特的丧钟,还有哀悼的人群。

该死的鬼天气,他低声咒骂,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风雨飘摇,电闪雷鸣,风大的甚至差点刮倒了他,这使得他不得不在脚上加了一个稳定法咒,于是他的旅途就变得更加艰难,好在最后还是抵达了他的目的地,唔,一棵橡树。

他低声吟唱,六芒星在他脚下浮现,黑暗中光芒一闪,人影倏然消失,平原重归寂静。

“哟,我们的路易回来了,”屋内响起一个粗犷的声音,壁灯发出柔和的光束,照亮了四周,几个身着长袍的男人围坐在圆桌前喝酒,一个男人掀起幕帘走了出来,他走到吧台边,拎起酒壶,倒了两杯酒,询问门口的人要不要来一杯可口的葡萄酒。

刚刚在暴雨中行走的男人—路易—正低头整理着袍子,他手上捏了几个法阵,就看见原本有些受潮的袍角重新变得干燥,浓墨一般的黑色如潮水般褪下,露出珍珠一样的洁白,他掸了掸衣袖,确认没有灰尘沾在自己的礼袍上之后才抬起头,婉拒了他的邀请。

吧台旁边的男人抿着酒,暗暗咂舌,这位路易.梅格尔特先生于法术上造诣极高,十八岁就受封成为圣殿的执剑祭司,是继里奥.阿尔多主教之后的又一天才,不过这位祭司明显对自己要求颇多,甚至吹毛求疵到了一种常人所不能及的境界,比如说研究出一个法阵来保持衣服的洁净或是将法师袍伪装成别的衣服。

路易在桌边坐下,他这次冒雨出去是为了收集情报,桑德拉的结界异动,那里距离圣殿的驻扎点太远,无法通过传送法阵传递消息,因此当圣殿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局势已经有些危险,幸好有一小股赏金猎人的兵团驻扎在那附近,杀了不少迪腐,人员的伤亡才被控制住了。伤员被运到了医疗条件较好的奥兰城进行治疗,为表重视,圣殿派他前去探视,当然这只是一方面,路易是一个优秀的猎人,他知道怎样才能获得更多的情报。

“好的先生们,过来坐下,詹姆斯,放下你的酒杯,”路易轻扣桌面,确认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后开口说道:“首先说一个好消息,结界并没有被破坏,我到的时候战场已经清扫完毕,据说是有位圣殿治疗师正好在附近修行。我直接去和兵团的头目谈话,拿到了一些东西。赏金猎人们没有可以记录影像的徽章,所以我这次是用的显影咒直接提取的记忆,可能会比较混乱。”

说罢他探入腰间悬挂的布袋,取出了一个水晶球,放在桌上,路易指尖微动,一个微型法阵在桌面成型,水晶球内腾起烟雾,一个男人的脸慢慢浮现。

此时应该已经激战过半,记忆的主人躲在灌木丛中,手中弓箭上弦,等待着时机。

二十年前的黑袍之乱中,勇士卡洛斯.弗拉瑞特在最后一战中用尖刀刺穿了恶魔帕若拉的心脏,结束了人魔混战的时代。结界将大陆隔断,迪腐被驱赶到了黑暗世界,偶有漏网之鱼穿越结界也是一些低阶的迪腐,不值一提,更遑论是恶魔级的迪腐。

迪腐分级制出自一位伟大的学者所著的《迪腐分级导论》,书中将迪腐按攻击性分成了一二三级,一级也被叫做是恶魔级,威胁最大,混乱年代时对付一个恶魔级迪腐需要至少三位优秀的金章猎人。《迪腐分级导论》是每位金章猎人都需要熟记的教科书,因此画面一转很快就有人惊呼出声——这队赏金猎人遭遇的竟然是一个恶魔级迪腐!

恶魔级迪腐之所以和其他级别的迪腐战力悬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恶魔级迪腐拥有“界”,除了“界“的主人,其余一切法术都会被压制,极为难缠。

这只迪腐体型巨大,约两人高,狮身犬首,口吐烈焰,那火焰似有粘性,附着性极高,难以扑灭。已经有三个人被这种奇怪的火焰活活烧死,余下的纷纷隐蔽,不敢冒进,只是这样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有些迪腐就算行动迟缓,五感迟钝,但是“界“给于他的加成作用能让他感知到自己领地里的猎物,被发现只是时间的问题。

“烈焰兽来自北地沼泽,而这里是大陆南方,距离甚远,这种迪腐性情懒惰,只在沼泽附近活动,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一个猎人问。

他们面面相觑,得到了一个令人心惊的结论——这头烈焰兽是被人运到此地的。

正在此时,水晶球中的局势突然一变,一位圣殿的治疗师赶到,他衣袖翻飞,在空中以净化水为媒介施法,法阵从迪腐脚下升起,烈焰兽挣扎着试图挣脱,但是身上却被净化水灼烧,一时血肉横飞,周围伺机的猎人一拥而上,刀枪斧劈,没多久迪腐就没了气息。

路易看着那个治疗师利落的背影,心里暗自赞叹了一声。治疗师当然不是只会救人上药,也是能作战的,这个是阿尔多大主教提出的理论—对于黑暗属性的迪腐来说,净化水于之有着一定的破坏力,若是加上治疗师的治愈天赋,可以有效的消弱迪腐的战力。所以圣殿也会培养治疗师作为战斗中的辅助,这样的搭配能使事情变得更简单。

这位以一己之力扭转局势的治疗师明显是个中翘楚,而据他所知圣殿中能有这种实力的治疗师不超过三个。

水晶球中的视角又变了,这位老兄似乎是在刚才的垂死挣扎中被波及,此时坐在地上,就看见那个治疗师摘下了兜帽,一头金发披散下来,他走到了烈焰兽的尸体边,开始仔细查看。

路易眼神一凝,显然这位治疗师大人也发现了其中的蹊跷,只见那人在烈焰兽的后腿上用小刀划开一道口子,浓稠的黑血滴落,悬浮在空中,凝成一个诡异的符号。

那个符号像是一只眼睛,还在不停的旋转着,看着十分瘆人。这是“深渊之眼“,原本是鲁尔丹深渊豺用来追踪猎物的一种手段,后来被黑暗法师们借鉴,逐渐演变成一种黑魔法,其邪恶之处在于被施法之后会变得暴躁非常,嗜血好战。

烈焰兽的火焰虽说极为难缠,但是行动缓慢,长居沼泽,不容易被激怒,这次突袭着实古怪。”深渊之眼“能放大一切负面情绪,这样似乎就能说得通了——

有人或是一个组织居心叵测,千里迢迢将一只恶魔级迪腐运到边境,放出结界损毁的消息,迪腐被”深渊之眼“激怒,造成死伤无数,他或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不管之后将要迎接什么,每一位发誓加入圣殿的猎人都会为了善良的同胞们浴血奋斗,直至黑暗褪去,曙光重现。

勇敢者酒馆内

屋外疾风骤雨,而屋内温暖如春,木柴噼啪作响,混杂着淅沥的雨声,炉火跳动的投射光芒,照亮了坐在壁炉旁的人的脸,高鼻深目,眼睫微垂,火苗被微风吹动,于是他琥珀色的眼眸里也有流火跳跃,柔软的金发未束,慵懒的散落在肩头,实在是一副美景。

”美人“虽然胸部平坦,胯/下有龙,但这并不影响好色之徒对他浮想联翩。美色当前,性别根本不重要。更何况这人只不过是一个治疗师,他的法师袍上甚至没有暗纹,一个圣殿最底层的喽啰而已,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旁边两个男人互相打了个眼色,拎着酒杯试图上前搭话,指甲缝里阴险的藏好了药,他们甚至已经开始幻想和美人被/翻红浪的香?艳场景,不料还没等靠近,就觉得腹中绞痛,双双捂着肚子奔着茅厕去了。

其余的人看见了都默默的收回了垂涎的目光,这回是肚子痛,下回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见状,男人满意的将手缩回袖子,摇晃着杯中酒液,仰头喝光之后便要起身离开,身侧突然投下一片阴影,一只修长的手按住了他的酒杯,自顾自的坐到了他身边的位置。

男人缩回手,刚刚指尖好像碰到了,有些痒。

不请自来的客人重新点了两杯甜酒,一杯放到了他的面前,玻璃和楠木桌面相撞,发出“咯“的一声轻响,旁边的人已经端起了酒杯,他看见那人衣袖里一闪,依稀是一柄剑的图标。

一枚徽章被推到他的面前,上面是三把交叉的利剑。

“路易.梅格尔特,圣殿第三百一十二任执剑祭司,幸会。“

他这时才发现两人周围不知何时升起了一层屏障,和外界切断了联系。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取下了徽章,上面橄榄枝与竖琴紧紧缠绕,他袖间一闪,是一枚小叶子。

“艾米.伯格,首席治疗师。“

路易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位首席,越看越觉得,这个人他好像在哪儿见过。

一旁的艾米则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主动挑起话头:“阁下找我何事?“

路易轻咳一声收回了视线,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似乎盯得有些久了,他拿出一个卷轴,艾米一眼就认出了那上面的封条,银底金边,属于最高保密级别。

“这个是刚刚圣殿下派的指令,你先看看,有不清楚的地方再问我,”路易啜了一口酒,对他笑了笑,“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我们就要结伴而行了。”

——第二天清晨

驿站外,浓雾遍野,清新的空气充斥着鼻腔,艾米走出门来,久违的觉出了一点放松,自从他离开圣殿出门历练之后,每天都是独来独往,枕戈待旦,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结伴同行,他伸展着手臂,大脑放空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突然就感觉到身后一股子热气靠近,吓得他一个激灵差点站不稳,然后只觉有人扶了一把,他偏头一看,是路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这位祭司,似乎很熟悉他,总是显出一些不经意的亲昵,言语和行为上。

“从多姆平原出去后,我们往西部走,穿过轮回之城和黑暗峡谷,然后……嘿,艾米先生,你在听我讲话吗?”路易有些无奈的看着走神的治疗师,语气温柔甚至眼带笑意。

旁边马厩喂马的詹姆斯捅了一下汤姆的胳膊,两人望向一处,都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路易.梅格尔特在圣殿中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他的这群手下都是被他骂到今天的,怎么对上那位治疗师大人,就这么的……温柔?

“老大开窍了。”汤姆说。

“恭喜恭喜,祝贺祝贺。”詹姆斯说。

艾米自然是不知道他被路易缺德带冒烟的手下擅自配对,他现在想的是昨天晚上的那份卷轴。

里面的内容不多,简要的概括了这次突袭的缘由——沉睡计划。

三年以前,沉睡计划被一位历史学者提出,之后在整个魔法界掀起了轩然大波。数年前,伟大的里奥大主教封闭了结界,迪腐永归黑暗,悬于人类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化为虚幻,人们在短暂的欢呼之后,不一样的声音开始出现,黑暗生物业已消失,那么猎人们为什么还要享受着比堪比王公大臣的特权?昔日同胞被利益分割,各国与圣殿之间都有了龃龉,情势变得紧张。

圣殿别无选择,难道要让他们的刀尖指向他们曾经誓死保卫的人吗?这违背了一个猎人的守则,也违背了圣殿建立的初衷。

沉睡计划的宗旨就是将圣殿转到暗处,让过去永远的成为传说。不出八十年,等黑袍之乱的幸存者们殒身之后,就不会有人再记得这段故事,普通的人类会过着幸福的生活,偶尔可能会讲这些“荒诞”的童话故事哄哄小孩子,不会有人知道真正的圣殿依旧存在,守护着结界,也守护着他们。

三年过去,有人坦然接受,有人心有不甘。

满腔热血被兜头一盆冷水浇熄,怨恨一朝爆发,再无回头之日。

艾米沉默了,他竟然有些说不出话,心里有些沉重。

路易拍了拍他的肩,走下了台阶。

“走吧。“

朝阳冲出地平线,金辉洒满大地,路易回头望向他,笑容浅淡,像是他的一位旧相识,久别重逢,亲密依旧。

 

轮回之城相传是创世之初便存在的城市,悬于峭壁之上,尖顶高耸入云,城市地底刻着繁琐复杂的法阵,此地的唯一执法人就是城主,他掌管此间秩序,由于轮回之城地理的特殊性,这里总是有络绎不绝的人来拜访,期待着机遇或者是艳遇。

路易一行人入城以后,就被人引到驿站,路上被堵得水泄不通,人声喧闹,像是在举办庆典,路易走在外侧,艾米浑然不觉,兴致盎然的瞧着路边的各种花样。一个干巴巴的老头吹笛子逗着蛇,那蛇冷不防的一窜,把艾米吓了一大跳,没留神往后退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小心点。”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炸得他一惊。

艾米不自在地退开了一些,脸上有些发红,路易见了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又不敢继续打趣他,怕摸了老虎屁股,只好转过头掩盖自己脸上得笑意。路易越接触越发觉这个治疗师的天真,他的内心柔软而强大,对遭受苦难的人他会同情,对于恶人他又毫不留情,他对于那些胆敢冒犯的人会加以惩戒,但是却一次次的纵容了路易的靠近,也许他……

不,路易阻止了自己继续想下去,他脚下步伐加快,跟了上去。

此时艾米正在和人探听情报,他手指沾了一点酒液,在桌上画出了一个诡异的眼睛,对面的人见了点点头,然后递给他一张地图。

这是…….死亡谷地?

对面的人见他面有疑虑,主动解释起来:“三个月以前,一队人马进城,全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他们住进了一个旅馆,半夜的时候有人听见了争吵声,有人前去查看,却只发现了一点传送阵的残留,药水粉末散落一地,一个人瘫倒在地,这个符号就刻在他的背上。“

“那个人没死,醒过来之后被我们用了点手段问出了来龙去脉,这一队都是黑魔法,就是你们要查的,前段时间利用迪腐伤人的那群人。逃到这里之后似乎是起了争端,打了起来,最后分道扬镳了。“

“那个人说,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死亡谷地。“

死亡谷地常年瘴气环绕,凶禽猛兽的天堂。卡洛斯.弗拉瑞特之所以会被称为传奇,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曾经独自一人穿越了死亡谷地,此中凶险可见一斑。

夜晚,旅馆里寂静一片,月色如银,不过此时却无人有心思欣赏。

老旧的房门吱呀一声,一个穿着斗篷的人悄悄的出了门,热闹的街道已经散场,剩下满地狼藉,他裹紧衣服,向城外奔去,夜色被风声划破,猫头鹰呼啦一声飞上来天,留下凄厉嘶哑的叫声。

城门守卫醉倒在地,他轻而易举的出了城,在城门口画了一个传送阵,正想踏入的时候却被人一推,他踉跄的跌入阵中。

“!“

他扯下斗篷,往后一看,果然是路易。

路易示意他噤声,然后松开了揽在他腰间的手,他看向了眼前的沼泽,神情严肃。

传送阵的光芒耀眼,能传出几英里,他们这样大摇大摆的送上门,对方肯定会有所动作。

艾米也没空计较其他事,他抽出了尖刀,两人的脚下升起了无数阵法,他们随时准备战斗。

突然,风声一紧,一道黑影闪过,血腥气铺面而来,有野兽的粗/喘,刀光剑影,药水粉末散作一团,路易战力强悍,很快地上就躺了好几具尸体,对方攻势暂歇,他转头向艾米那头看去,却瞥见虚空中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一柄长剑阴险的出现,利剑入体,月光下,一道血线划过,落到了稀疏的草地上。

路易手中一挥,方才偷袭的人就四分五裂,血块四散,随后他划破手心,鲜血蜿蜒留下,白光一闪,余下那人消失不见,只余一地粉末。

禁术的后遗症是巨大的,即使是他也难以忍受,他深深的弯下了腰,不敢看向身后。

在那一霎那,他的心像是被一双巨大的手拉扯,无师自通的明白了什么是痛彻心扉。那个雨夜,梦中的那个人也有一头漂亮的金发,嘴角全是猩红的血,眼底明明全是眷恋和不舍,却偏偏说不喜欢他,醒来之后他耳边如擂鼓,心里烦躁非常,但是当时他不懂。

不懂为什么看见那人会有一种熟悉感,不懂为什么自己居然会想要靠近。

现在他懂了,只是太迟了。

突然,他的肩膀被人碰了碰,他欲回头看,却被吻住,血腥味在他口腔之间散开。

“你想什么呢,我可是首席。“

艾米抵住他的额头,笑着轻声说。

结局

死亡之地中,一个俊美的男人,站在丛林中,他的脚下是一具扭曲的尸体。

男人下颌微点,示意面前的两个人赶紧把这个东西弄走,那具不成人形的尸体朝着圣殿的方向,似乎在赎罪。

他手边有一张纸条,字迹依稀可见:

“罪人区区听信撒旦,不幸堕落,所犯种种罪孽,无可辩驳,以死谢罪。“

——end

一些彩蛋:

起因是那天看见一条说说,说平行宇宙里发生的事情会在你的梦里出现。
所以在暴雨那天路易其实是梦到了艾美为他去死的那个场面。
艾美“内心柔软而强大”这句话其实是卡洛斯说的。

死亡谷地是克莱斯托的神殿所在之地,罪人因为心有不安而自裁谢罪(他是曾经的金章猎人),克莱斯托一族和圣殿有关系,将尸体交给了路易和艾米两人。

这对真的很意难平了,按自己的理解写了一点东拼西凑的东西,比不得原文的万分之一。

球球大家去看最后的守卫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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